这时,一直站在门外不敢轻易冲进来的商竹衣见状,惊呼了一声,推开挡在门口的帮佣和律师团,便向着季牧爵冲了过去:“牧爵!”
听到商竹衣的声音,季牧爵刚刚被解救下来的叶静都惊了一下,抬眼向声源望去。
商竹衣一瞥眼就看到了叶静脖子上的伤痕,眼神中的担忧更加浓重了:“静姐,你也受伤了?”
叶静摸了一下已经结痂的伤口,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没事儿,很浅的小伤口,倒是牧爵的手……”
说着,她们两个一起讲视线投向了季牧爵正在流血的修长左手。
那厢赵连臣已经被被扑上去的几名精壮 保镖按在了地上,正狼狈地大声嘶吼着:“季牧爵,你耍诈,你无耻!”
季牧爵先是给了商竹衣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取出手帕将伤口挡上,听着赵连臣的谩骂,他冷静得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心平气和地将这些侮辱的词语还了回去:“这方面还是赵律略胜一筹。”
闻言,原本就激怒非常的赵连臣更加激动了,他鼓起全身的肌肉,左冲右突着,试图挣脱保镖的控制,但是不论他的情绪多么激烈,但确实的体力差异摆在那里,几名保镖虽然费了一番力气,但还是很快重新制服住了他。
于是,赵连臣便只剩下一张嘴皮子可以自由活动了:“季牧爵,你害得我姐姐这么悲惨,还对我赶尽杀绝,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虽然没有人会把他激怒之下的诅咒当真,但是听在耳朵里还是十分刺耳的。
赵连臣冲季牧爵吼完,又转过头看向商竹衣,他冷冷一下,商竹衣的心智不如季牧爵来得坚定,给他用毒蛇般的眼神看了一眼,便有些胆寒。
赵连臣似乎看穿了她的胆怯一般,怨毒地开口道:“你以为现在季牧爵把你宠上了天,你就能幸福一辈子么?像季牧爵这么冷血的人,等他玩腻了你,你的下场只会比我们更加凄惨!”
闻言,商竹衣的心里明明没有一丝一毫打算相信他的倾向,但是背后还是没由来地升起一股寒意,冷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季牧爵敏锐地发现了商竹衣的情绪波动,他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揽住商竹衣的肩膀,没有讲话,但是定定的眼神,却在诉说着他的心。
看着季牧爵的眼神,商竹衣的心就像是飘摇在波涛间的小舟忽然看到了河岸,安定和温暖正在向她招手。
于是,她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不再去看赵连臣,直接将他当成一个人形噪音制造机忽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