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什么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么?你刚才如果不喊那一声的话,你姐姐现在也不会这么狼狈地躺在地上了!”
赵连臣早就因为先入为主的想法而认定就是商竹衣在伤害自己的姐姐,所以即使叶静这样讲,他也丝毫没有被说服的迹象,只是忍不住冷笑着:“对,那样的话,我姐姐或许就不会喘着气躺在地上,而是直接摔到一楼,当场气绝了!”
“你!”叶静从来没感觉到和一个人交流竟然能艰难到这种地步:“不可理喻,你简直不可理喻,你难道就没看出来,一开始你姐姐自己差点儿摔到,然后是竹衣上前拉住了她么!”
闻言,赵连臣先是愣了一下,因为他不得不承认,叶静说的这个情况还是有合理存在的可能性的,但是不知是处于不愿意承认错误的心理,还是因为对他们的成见太深,所以不愿相信的缘故,总之,在一愣之后,赵连臣又重新恢复了那样一副似笑非笑地欠揍表情。
“叶医生不去当编剧真是可惜了,临场发挥都能编造出这么合情合理的理由来,我真是佩服你的应变能力。”赵连臣嗤笑着说道。
叶静差点就要被他噎死了:“你!”
看着叶静和赵连臣挣得面红脖子粗,商竹衣皱起了眉头,然后抬头看向赵连臣:“你为什么会那那样想?叶静没有撒谎,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姐姐,刚才你如果不是突然吼了一声的话,现在的情况根本不会像这样糟糕!”
面对着两个口径一致的女人,赵连臣并没有被她们说服,反而感觉她们越是着急解释辩驳,就越是说明她们在心虚,于是,他也就越坚定自己刚才的想法是正确了,有时候人的固执就是能够到达近乎偏执的地步,而现在赵连臣则很好的诠释了这个状态。
“别再辩解了,我不会相信的,你们最好祈祷我姐姐没事,不然我一定让你们血债血偿!”说到最后,赵连臣的表情基本可以用狰狞来形容了。
这让商竹衣和叶静即使没有做亏心事,但是也不由地一阵胆寒。
这时,打过了急救电话的季牧爵迈步走了回来,看到商竹衣微微有些发抖的肩膀,他皱起了眉头,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用自己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了赵连臣好像要吃人一样的眼神。
“你让谁血债血偿?”季牧爵冷声反问道:“如果是让罪魁祸首的话,那么我建议你直接一头碰死在你姐姐面前,这样比较省时省力些。”
闻言,赵连臣先是一愣,接着便反应过来,季牧爵这是在变相地支持着叶静和商竹衣的说法,于是,他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即使是面对气场比自己强大太多的季牧爵,他也忍不住反唇相讥:“季牧爵,你别忘了,你亏欠我姐姐的还没还清,这次如果她再出了什么事情,你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了!”
季牧爵不像叶静那样,在激怒的状态下就会失去冷静,他冷冷地看了赵连臣一眼,只一眼,便让赵连臣因为愤怒而高涨起来的气焰消弭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