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也不等孩子们点头,便飞快地转过身,往房间里走去,还不忘叮嘱帮佣:“关门。”
站在门外的季牧爵听了孩子们的话,脸色也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一抬手挡住了门将要关上的势头,然后快步走了进去:“商竹衣!”
听着他忽然拔高的音调,商竹衣自然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于是,将两个孩子交给帮佣后,她不疾不徐地吩咐道:“把他们送上楼,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先生有话要说。”
闻言,一众帮佣们点了点头,然后便各自散开了。
等人都走完了,商竹衣才转过身,凛然不惧地看向季牧爵:“还有事儿?”
季牧爵被她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激怒了:“竹衣,你如果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出来,但是你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算怎么回事?”
商竹衣抱着手臂,微微挑眉:“我什么时候糟践自己了?季董,你也不必这么自作多情吧,就因为你几天没有回来,我就要茶饭不思闭门不出了么?”
莫名其妙被讽刺了一通的季牧爵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竹衣,该解释的我都跟你解释了,你为还什么要这样讲话?而且,你跟我使小性子没什么,只是不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孩子总不会撒谎吧,他们刚才说的,我可都听到了。”
“我只是在房间里没有下楼来吃饭而已,你别自行脑补太多好不好?我吩咐了帮佣把饭菜送到楼上的。”商竹衣眼神有些闪烁地反驳道。
季牧爵闻言,先是好笑地环视一圈周围,然后低下头对商竹衣说道:“所以这就是你把所有帮佣都支开的理由么?没有人可以跟你当面对质了是么?”
被无情拆穿了伪装的商竹衣有些恼羞成怒,她忽然挥舞着手臂,向季牧爵挥去:“你给我出去!出去!”
季牧爵一伸手就把她上下翻飞的小爪子攥在了手里:“竹衣,好了,别闹了!”
商竹衣满心委屈,无处发泄,她抬起头来,愤恨地瞪着季牧爵,然后忽然从左手中指上将那一枚求婚戒指摘了下来,作势就要扔掉,被季牧爵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看她闹到这种地步,季牧爵的心里也隐隐有了一些怒气:“你怨我这几天都不在,我可以理解,你也可以打我骂我,但是好好的,你扔戒指做什么?”
闻言,商竹衣不由地苦笑了一下,原来到现在,季牧爵还以为自己是在为了他没有一直陪伴在身边,而赌气使小性子而已。
“季牧爵,你到底要装傻到什么时候!”商竹衣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
“你……你什么意思?”季牧爵被她这一声吼弄得有些慌了神,他沉吟了片刻,确定自己做得滴水不漏后,然后他试探着问道:“竹衣,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商竹衣一扬眉,眼神中充满了讥讽,低喝道:“是不是风言风语,你自己心里清楚!”
听到她这样讲,季牧爵心中的不安忽然加剧起来,他不由地皱起眉头,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她:“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