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个女人又在做什么?
他皱了皱眉,大步地往楼上走去。
面前的女人小脸惨白,头发凌乱,只穿着一条洁白的睡裙,赤脚站在木地板上,地面上全是玻璃制品的碎片,面前的保姆,站在了她的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你先下去。”低沉如同提琴末弦般的声音突然响起,仔细听不难发现,着冰冷的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戾气。
“是。”保姆微微颔首,逃跑时似的离开了。
商竹衣意识到了他的存在,明亮透澈的眸子里折射出深深的怒火,仿佛要将面前的人瞬间吞噬了一般,像极了一直发怒的兽类。
“季牧爵!你到底先把我怎么样?”她这几天来一直在重复的问这个问题,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次都没有给过他答案,一次也没有。
“把鞋穿上。”季牧爵不以为然地走了进来,一把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悠闲地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季牧爵!”商竹衣见状,怒了,声音再一次抬高了几个分贝,恨不得把他从窗户旁边丢下去。
“想出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目光终于停留在了她的脸上,眯起了眼,凌冽地说道。
商竹衣愣了愣,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语气难得的稍稍的平静了下来。“是。”
“不可能。”他看了她一眼,欧盘国联,转而注视着逐渐上升的烟圈。
商竹衣怒了,本来自己这今天待在这里就没有什么好心情,刚刚被他这么一捉弄,她的内心迅速地又蹿起一簇簇的小火苗来,可还没有等他说出口,积木二局拜年直接打算了她的话。
“想要让我烦你出去钓凯子?别做梦了。”他斜睨了她一眼,原本冷淡的眼神在那以瞬间迅速的闪过了一丝什么,还没等她看清楚,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商竹衣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没了底气,憋了很久才憋出了一句话来。
“那天在酒吧……那是因为我和小蜜都喝醉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才不是什么想要钓凯子……”她解释道,气势弱了几分。
“那你知不知道,你那天晚上抱得人如果不是正好是我的话,你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吗?”季牧爵见她愤怒的小脸上添了几分委屈,心里突然来了几分兴趣。
“我知道那是我一丝冲动!”商竹衣辩解道,不安的揪了揪裙子的边角。
话音未落,商竹衣便察觉到了不妥。
这些话怎么听起来,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可是错的人不是说一直都说是她才对吗?
还有就算她那天晚上抱得人的季牧爵,他最后不也是把她吃得一干二净的吗?
怎么现在这局面看起来,好像错的让人反倒变成了自己?
“既然你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请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季牧爵饶有兴趣的问道,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我就算做错了什么,你也不应该把我关起来,你这是伤害了我的人身自由的权力!”商竹衣向来好一会儿,才想到了一句反驳的话。
“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处置你是我自己的事情。”他的脸色冷了几分,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散发着不容置喙的魄力。
商竹衣叹了口气,忿忿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他终于发现,和这个那人理论根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而她就算事先怎么准备周全,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看着她踌躇不安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委屈巴巴的小动物,眼睛圆溜溜地,有几丝泪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