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衣!你……我们怎么会嫌弃呢,求之不得啊!”郭洛臣有些激动的说道,没有想到商竹衣会这么仗义,暂且不说她能不能帮上忙了,就冲这份情意他也值了。
郭启铭也赞同附和的点了点头,三个人便在感动的泪水当中结束了这顿晚餐。
南宫家,纯良在屋中百般无聊了整日,南宫俊也始终没有回家,终究是耐不住寂寞的她便跑去找季牧爵,奈何碰巧季牧爵也不在公司。
公司员工说他已经很多天没有来上班了,也没有请假,这不禁让纯良心头有些疑惑了,因为她再了解季牧爵不过了。
他可是个视事业如命的工作狂,倘若并非是关乎生死的大事,那都很难使他放下工作,可季牧爵为何接连几天都不曾来公司上班,纯良也并未听说有何等大事发生。
莫非是生病了?
虽说上次醉酒之事,惹得纯良有些难堪,可终究还是为爱妥协于季牧爵。
尽管自那件事以后,季牧爵便再也没有来找过她,也没有向她有所解释,音讯全无,可纯良自己却已经消气,爱终究还是最大的,所有的错误都可以原谅,在爱面前,那些不重要的事情都变得没有了意义,纯良早就不在意那天的事了。
此刻的纯良仅仅是单纯的担心季牧爵的身体,根本顾不上以前堵的气赖下的账,心中对季牧爵又是万分牵挂难以分舍,情浓难掩之下,便急匆匆的来到季家,想试探着季牧爵会否在家中休息也说不定。
季家开门的果然是管家,他见来人是纯良,打量着她的身段,皱巴巴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随后便向颜如禀告道。
“夫人,是纯良小姐来了。”正在喝茶的颜如有些措不及防,弯弯柳叶眉有些上挑着,自打那次纯良送牧爵醉酒回来后,她一声不吭的独自离去,此后再也未曾来过季家了,不想这次却突然到访,不巧的是她想见的人却不在。
“今儿这是什么风把我们的纯良大小姐吹过来了,有什么事啊?”颜如紧着皮草披风,轻蔑一笑,嘴脸带着一些讽刺的语气问道,眼底闪过的是一丝不屑,这正是颜如面对陌生或讨厌的人的态度。
可纯良这时的心里根本顾不上反驳纯良的讽刺,语气很诚恳很焦急的说到:“嫂子,我今天来不是来找麻烦的,我是有正事要问,牧爵现在在家里吗?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去公司了?是生病了吗?我很担心他。”
颜如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房子,直言道:“牧爵不在家呀,他这两天都没回家,我只当是公司最近太忙他就顾不上了呢,难道他不在公司吗?那能去哪儿?”
这么一说颜如也更加疑惑了,但她对季牧爵还是很了解的,他沉稳内敛,做什么事情都有分寸的,所以她还是放心的,也许季牧爵他只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什么?!他这两天都没有回家吗,天哪,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纯良没想到季牧爵居然不在家里,这下她更担心了,也不知是不是最近神经太过紧张,她心慌的不得了,顾不上和颜如打声招呼就急忙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