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俊皱紧着眉头,语气颇冲,看着还顾自生气的季牧爵,厉声质问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你做过什么伤害他的事情!!”
季牧爵听了这句话,也皱起了眉:“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叫做她这样我还不清楚?我做什么事情了?”
南宫俊眼神微眯,突然的冷笑了一声说道:“季牧爵,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是一个手段,光明磊落得人,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如此的卑鄙下作,用这么恶毒的方式,会这样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季牧爵眉头紧锁,此时突然冷静了下来,看了看一向沉着稳重的南宫俊今天居然说出这么直白的话,也意识到有些不对了,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为什么一向软弱的商竹衣会给自己一耳光,南宫俊又为什么说出这样一番话。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季牧爵说,眉目间依旧坦然。南宫俊突然就怒了,原来商竹衣日日夜夜为之伤心难过的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的吗?
“好,既然你无论如何也不承认,那我就让你听个明白。如果你不想要商竹衣腹中的孩子的话,大可以一开始早早的让她流掉,为什么要让她满怀期望地等着孩子出生时,你却又用下作的手法让她失去孩子?”
季牧爵越发的听不明白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让她失去孩子。难道不是因为他自己不小心,孩子在会没了吗?”
“季牧爵,我真没想到,你说这话不觉得良心有愧吗,我问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才会导致孩子流掉?!”南宫俊失望的看着季牧爵质问道,他无法想象商竹衣怎么能嫁给这样混账的男人,他真替商竹衣感到不值得。
“我没有,怎么可能!这也是我的孩子,再怎么样也是我的骨肉,我为什么会想流掉他。”季牧爵说。
坐在病床上呆呆的望着南宫俊为她说话,可季牧爵却死不承认。
商竹衣却突然站起来愤怒地哭喊到:“季牧爵!你为什么要喷麝香味的香水?!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果不想要这个孩子,你跟我说便是了,我不会强求他留下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这些天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
说着说着,商竹衣便哭了起来,哭的肝肠寸断,听闻者不免心生怜悯。
季牧爵听到麝香两个字,骤然缩的瞳孔,麝香?!居然是麝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