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竹衣看着南宫俊说:“我…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还有,我已经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了,我希望我们可以保持距离。今天是大家误会了,找机会我会跟他们解释的。”
南宫俊捏紧了拳头不说话,商竹衣说完,又觉得有丝愧疚,也许,刚刚说的话有些重了,毕竟他也是为了自己好。
商竹衣低下头,整理好自己被南宫俊扯的有一些不整的衣服,轻声说道:“南宫俊,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而且,我和季牧爵的事情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管,我自己都淌不清这浑水,又有谁能理清呢。”
商竹衣转过身去,伸了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刚停稳,商竹衣便拉开出租车的车门,偏了偏头,看了眼依旧站在原地的南宫俊,转身上了车。
而身后,南宫俊看着原去的出租车,心中也有些闷痛。商竹衣是理不清还是你根本不愿意去理清,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头看看身后的人呢。
坐在车上的商竹衣心情复杂,现在的她只想回家好好的躺在床上睡一觉,不管不顾,好好的缓解下已几近崩溃的心情。
付了钱后,商竹衣下了车。心情沉重,脚步微缓,慢慢的跺步到了家门口。按了按微微发疼的额角,商竹衣从包中掏找着钥匙。
钥匙插进锁芯,传来清脆的声音。商竹衣推门而入,将包放下,满身疲惫,回过什却猛的看到沙发上坐着一抹黑影。
“啊…”商竹衣失声叫了出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季牧爵冷眼坐在沙发上。此时脸色阴沉的瞪着她。
商竹衣心中一跳,脸色陡然苍白了,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不知所措的看着季牧爵,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他自己的脑子总是跟不上拍。
“站在那干什么?和别的男人待久了连你自己的丈夫都不认识了吗?”季牧爵幽黑的眸子闪烁了几下,语气有些讽刺意味的说道。
听到这话,商竹衣没忍住冷笑了一声,季牧爵啊季牧爵,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是怎么进来的?”商竹衣不愿和季牧爵外多做无谓的争吵,刻意绕过他的问题,她本以为搬出了季家总算可以过上平静解脱的日子了,谁知道还是逃不过季牧爵的手掌心,如果这间公寓季牧爵都可以随进随出,那她搬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哼!我怎么进来的?连这房子和你人都是我的,你说我是怎么进来的?”
见商竹衣一副淡漠无视他的模样,季牧爵心中的怒气就更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