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跟上来偷听,不然牧爵有一天被抢走了她都不知道呢!
望着季牧爵高大的背影,纯良咬了咬嘴唇这样想到,有一点儿她还是没说错的。
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没有人比纯良更了解季牧爵,刚才季牧爵的默不作声更是代表他犹豫了,所以才让纯良警觉几分紧张,看来这个商竹衣这段时间,还真是让牧爵对她产生了几分情感,差一点儿就小瞧松懈了这个牧爵“名义上”的妻子了呢。
不过那又如何,就算商竹衣对她构成了几分威胁,季牧爵也只能和她在一起,这只不过是加快了纯良想要快点除掉商竹衣的心罢了。
见季牧爵离去的方向应该是回了书房,纯良思索了一会儿心生一计。
“牧爵,我有话想跟你说。”
纯良脚步有些沉重的踏进书房找季牧爵,见纯良进来,他紧张的冲上前道:“我回来你怎么不在?怎么了?”
见纯良一直低着头,季牧爵有些不好的预感,温柔的捧起她的脸却发觉纯良早已泪流满面,每每见到纯良掉眼泪,他都觉得心如刀绞一般难以忍受,一把将纯良抱在怀中好好疼爱。
“纯良,好好的你怎么哭了?我已经训斥过竹衣了,她肯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你别哭了好吗?”季牧爵像哄着小孩子一样细心的哄着纯良。
“牧爵,不管竹衣的事,我想了想,我还是回美国那个黑漆漆的病房里去吧,毕竟竹衣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不过是……有什么理由和你生活在这里!”
纯良紧咬着下嘴唇仿佛忍受了莫大的痛苦才说出这番话,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望的季牧爵心瞬间就揪了起来。
“纯良!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好不容易才过来,我不想和你再分开,你不能回美国去!无论如何都不能!”
说着季牧爵将纯良抱的更紧了,情深至此也无他人,纯良咬了咬牙狠狠的推开他泣道:“可她才是你的妻子,我又是什么!这里根本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地,倒不如回到美国无人作伴的好,让我去吧牧爵!”
没想到纯良竟然坚定如此,季牧爵有些害怕的握紧她的双手坚定的许诺道:“纯良,你要相信我,我季牧爵最爱的女人便是你,没有之一,和商竹衣结婚也不过是为了你的病而已,你也别把我丢在这里好吗?纯良,留下来!”
季牧爵的许诺让纯良冷静了下来,脸上清晰可见的泪痕只叫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