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晚戏说,“没有,不过酒吧业绩好了,或许老板会给我加工资也说不定。”
昇衍看了眼她身上的旗袍,蚕丝拼接,做工精细,“你很穷吗?”
陆向晚真的有点想笑,她嗯了声,“在某方面,是有点。”
昇衍嗯哼一声,“你一共打了几份工?”
陆向晚:“不少。”
他挑眉,手指漫无目的地晃了晃酒杯,再次打量着对方那一身旗袍,然后目光停在手腕处露出的细长纹身。
“会跳舞不?”
这客人跳跃的思维让她也有些招架不住,“跳舞?”
昇衍:“你要是会跳,我这有个一天的兼职,雇主大方,适合你。”
*
周末早上,陆向晚收到了一个同城快递,拆开快递先是掉出一张纸,是今晚“上班”的时间地点,然后她掀开剩余的那个巨大盒子,随即愣住。
盒子里是一件旗袍。
陆向晚抚摸了下旗袍的面料,织锦缎为底,桑蚕丝在上勾勒出暗纹,这不是机器批量生产能出来的做工。
她喜欢旗袍,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她母亲,还有一部分,是来自于很多年以前的一部电影。
电影的剧情她已经不太记得,但女主角身穿旗袍与男主站在破败教堂里的场景她始终念念不忘。
自从她母亲去世后,她就没穿过这么传统正式的旗袍了。以前她母亲总让她当试衣员,她此前穿过的所有正统旗袍都是母亲曾经的客订。
陆向晚将旗袍从盒子里取出,小心展开,走到落地镜前,微微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