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门,严谨还没开口问天子宣他什么事,宋潮就抢先一步把他拉到桌案旁,“来,傅兄,你看这几个好日子,你喜欢哪一天?”
严谨一怔:这是……有什么不方便我知道的事?
三个人里面,其中两个人之间有着共同的秘密,把第三个排除在外。
作为第三个人,严谨心里自然会有点不舒服。
但他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再加上了解另外两个人的品性,也就是不舒服了一下而已,并没有想太多。
傅棠看了看日子,又问了他俩选了哪一天,想了想,点了二十一,“那我就选在二十一吧。人家连着吃你们两家,轮到我总得缓一缓,让人清清肠胃。”
“这么说,选定了?”
“定了,不是说了二十一嘛。”
“那好!”
宋潮“啪”的一声,把黄历合上,“反正现在也没别的事了,傅兄不妨接着说说你的主意吧。我家的酒楼,该怎么另辟蹊径?”
傅棠眉毛一动,哭笑不得,“我就说你怎么这么热情,果然是无利不起早。”
“你说不说吧?”
“行,说。”
傅棠拉着两人坐下,分别给两人酙了茶,这才道:“其实我也没什么新鲜主意,就是咱们正在商议的烧尾宴。”
宋潮还在迷茫,严谨却是神色一动,问道:“傅兄的意思,是专门做烧尾宴?”
“差不多。”
傅棠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说,“不必专门做烧尾宴,但可以专门开辟一个烧尾宴的菜系,替刚刚入仕的寒门学子承办烧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