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雪花又一次占据整个王府的时候,齐鹿呦终于从被动挨欺负,转变到主动出击了。
齐鹿呦把那些木制的玩具,玉刻的猫儿狗儿,全抱到床上,颤颤巍巍地小腿,倒腾好几趟。
她抱着小手,笑眯眯的模样逗笑了一屋子人,心中打量着自己的玩具,就看哪个能起作用了。
齐鹿呦胖乎乎的脸上,闪过一抹冷漠。
这一阵儿,齐鱼暖手上的指甲又长了,看那意思是想往她身上用。
齐鹿呦怎么可能容她?
傍晚时分。
她刚刚喝过奶,打个饱嗝,神情安泰地躺在床上。
一嗓子叫喊声在正院西暖阁的门口炸开。
“妹妹!”
幸好齐鹿呦不是真的小孩,要不这一惊一乍的声响,还有打开门帘子呼呼灌进来的冷风,就能要了她的小命。
齐鹿呦乖巧的坐起。
好似一阵旋风卷到身前,红彤彤的斗篷,一圈白绒绒的狐狸毛围绕着小脸,斗篷褪下,双丫髻上系着两个小金铃铛,行走间响动,别有趣味。
这一年间,齐鱼暖开始跟随有名望的夫人学习,是晋王妃特意请来的陇西白家女子。
可齐鱼暖还是住在正院的东厢房,两人离得太近了。
齐鱼暖下学后,总会往西厢房跑,欺负一会儿齐鹿呦再去做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