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坦荡的甚至叫郁灯生出自己是个头脑不清醒的混账一般。
“呃——”
地面上躺得横七竖八的师兄们此时陆陆续续的竟醒来好几个,他们面色苍白,似乎很难受地揉了揉脑袋,低声抱怨:“头好疼……”
郁灯一时怔住,手中的剑一松,直直掉落到地上。
一个师兄恰好在郁灯与沈季同的身旁,看到两人这般剑张拔弩的一幕,赶紧道:“师弟,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季同唇侧带着淡淡的笑意,并不说话,只是黑眸微睁,就这么看着郁灯,眼底纯澈无害,没有丝毫被冤枉的怨气与难过。
郁灯别开眼,知道自己或许当真误会了人。
他低声对那师兄道:“师兄,你且看周围情况,我还当你们也遇害了……”
那师兄蹙眉道:“呸呸呸,莫要瞎说。”
随后他看了眼沈季同,似乎努力回想了一会,才有些不太确定地对沈季同道:“若我未记错,昨夜这多情坊好似来了一队黑衣人,我当时喝得烂醉,还闻到了异香,抵挡不过,最后还是沈公子苦苦支撑,为我们挡下许多危险来。”
说着,师兄还对沈季同行了个礼,感激道:“得多谢沈公子了。”
沈季同挪开眼神,唇角含笑对这师兄道:“不必客气,沈某将诸位当朋友,自然义不容辞。”
郁灯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见师兄们都安然无恙,心中压着的巨石才稍稍缓过几分,对被自己误会了的沈季同更是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