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官多次提醒仔细打探的“德和郎”身上并没有郁郁不得志的郁气和怨气,息部也是明了了他上官对此人的高看了。
“好,请。”闻言,常伯樊忙道。
他们先走了一步,卫次郎走在最后,他看了看桌上的地图没动,陶臻回头见状忙回去把地图收了起来,“我给你拿着。”
“他们怎么这么会画?我画出来怎么就几条蚯蚓呢。那几个老秃儒就因着这个老在大伯面前拦着我不准我去西北,我看不是我画的不好,是他们没教好。”卫次郎走在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陶都卫身边,不停和他小声嘀咕道,“我这阵子要找个机会请德和郎和常当家请教请教,我就不信有名师在前我就写不会。”
次郎是学不会,教他的老师可是比德和郎更有学问的先生们,自从教上次郎,他们头上的头发大把大把地掉,以至于如今已掉无可掉了,但陶都卫不能跟他这般说,只得回小郎道:“德和郎和常当家想必最近都会很忙,小郎想请教的话,还得等他们闲一点再说。”
他能帮德和郎和常当家的,也就这句了。
这厢他们去了后院,飞琰院将将在摆膳,常伯樊带他们去了苑娘的书房,一等他们进去,息都卫看着靠着墙壁排的那排长长的书架,来回飞快打量了数遍,方回头和陪在身边的常当家道:“这是贵夫人的书房?”
“对,是内子的。”常当家一脸悦色,“我的书房在我们来的中途的东边的那个小院子,叫书院,是我平日见掌柜说事的地方。”
“书还挺多的。”
“都是我岳父搜罗多年,让苑娘带过来看的。”
常伯樊说着时,已为来人搁下了手的苏谶快步过来了。
“息都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