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樊一脸漠然,他冷漠地看着南和躬着腰小心地关上门,等到门掩严了,脚步声远了,他才转过身和岳父道:“这一次,我是必然要带苑娘出去的,还请岳父、岳母谅解。”
“你这是何意!”苏谶大惊。
常伯樊眉头紧锁,看了大惊失色的苏谶一眼,他岳父也被吓着了。
泰山崩于前也未必改色的老状元能被吓成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何,常伯樊心中清楚,不过是因着他家苑娘而已。
常伯樊脸色一软,朝老岳父走去,在他身边压低了声音道:“爹,大房那边有动静。”
“什么动静?”苏谶身体一记激灵,瞪向常伯樊。
“您还记得之前我跟您说过的苑娘和蔡家告事的事吗?”
“怎么了?这不是你我担了过来,没让她出这个头吗?”
“是,但蔡家那边这几日有人进临苏了,这是我连夜着几十号
人排查查出来的,所来何意,孩儿现在不清楚,再过几日,等我带苑娘出去了,事情可能才能查出一点眉目……”常伯樊攒着眉头,心事重重,“不管如何,我明天就要带苑娘出城。”
他瞥了岳父一眼,见岳父也眉头深锁,他顿了片晌,又道:“我虽在临苏城里说得上话,但临苏城毕竟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