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舅兄有些像了父亲。”
苏谶抚须,笑而颔首。
“孝鲲还未谢过舅兄在京为孝鲲做过的辩驳。”
“小事而已,你是他妹夫。”说及此,苏谶不免为长子多说两句:“你们成亲居甫不回,因他是京官,无事不能离京,早两年他也曾跟我提议过想写信与你交谈,尽内兄之责,是被我推了。”
那时苏谶还没做好决定,让女儿进常家。
这个无需多方,女婿也明白,苏谶没多说,接道:“你们成亲后,我已经去信,让他只管让你写信就是。”
“理当是我先给兄长写信问候才是。”常伯樊忙道。
苏谶摇头,“你们谁行谁后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前些日子京里来信,你舅兄上面的上峰有事牵累到他,他忙于奔波此事,可能要等此事过后方能腾出手来好好写信于你。”
“是……”常伯樊顿了片刻,他略有迟疑还是问道:“我可能问是何事?”
苏谶看他,常伯樊坦然:“父亲也知道,我搭上了刘国公府老太君的路子。”
刘国公府跟苏国公府同是国公府封号,后者纯为有功而居,前者则是真正的皇亲国戚,现任刘国公府的国公爷乃太后亲弟,府中的老太君则是太后的亲生母亲。
苏谶闻言笑了:“你的好意,我替居甫,不是什么大事,他能自己解决,再不然,还有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