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他此举,就是有要事说了,常孝嶀欣然同意,“好。”
路上常伯樊跟他耳语了昨日前去苏山所发现之事,常孝嶀惊愣不已,说话都紧巴上了,压着嗓子问:“果真都给你?”
常伯樊额首。
常孝嶀大叹道:“这婚事,结的果然……”
果然不冤。
常孝嶀是常伯樊身边的帮手当中与他走得最最亲近的亲戚,这位身为家主的堂弟什么性情,对那位苏家女是什么心思,长日下来不知道也都知道了,他知道家主最不喜有人道她的长短,也不太喜别人说他是图苏家的家世才跟她成的亲,是以这情不自禁的叹然叹到一半,后半句强行压制了下来。
也是他忘乎所以,常孝嶀尴尬地轻咳了一记。
常伯樊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常孝嶀正了正神色,把话往正事上拐,问道:“你跟我说这事是?”
“不知大哥最近能否替我往京上走一遭?”
“你不去?”常孝嶀错愣。
“不去了,我要在临苏压阵。”压阵是其一,另一个则是不知为何,他觉得最近他最好是万万莫要离开临苏的好,那种一走可能就会出大事的危机感在常伯樊看着她睡容的时候更是盘旋在他脑海不走,这让常伯樊当机立断就做了让人替他去的决定。
如果他走开的这段时间苑娘偷回娘家去了,他回来怕是不能轻易从岳父母家里把她接回来。
“可……”这等大事,他居然不去?常孝嶀这次尤为愣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