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娘做的很好。”
“也是你宠她,但她毕竟是你的夫人,常氏一族的主母,你啊也别太惯着她。”佩二娘没当真。
“咳……”见夫人和女婿说起来没有停的时候,苏谶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话,见他们停了,朝他望来,苏谶满意抚须,朝常伯樊道:“你可记得我家苑娘认了苏山上的药王爷当干祖父的事?”
记得。
当年就为让女儿认一个野庙里的药王像为干爷爷的事,当年临苏城里没少对岳父的风言风语。
但岳父乃金科状元,临苏这个小
城很少有他这般出类拔萃的书生,他做出此等卓尔不群的事来,倒让本地的书生对他推崇不已,认为这才是大学之士的风采。
苏府在临苏,有如鹤立鸡群,独树一帜。常伯樊能战过颇多因对苏状元景仰改而对其女心怀仰慕的诸多学子,也动用过心思手段,对此,他岳父心知肚明,却并没有觉他行事偏激,而是默认了他的用心。
岳父的特立独行,常伯樊在求娶苑娘的这几年再深知不过,闻言笑道:“小婿记得。”
“现在都四月中旬了,该给药王爷上香了,往年都是这个时候去,你家里的事忙完了罢?”
“忙完了,不知是哪天去?是明日还是后日?小婿这边皆听您俩老的安排。”
“要不后日?”苏谶试问,知晓像女婿这样握着一家甚至一族生计的人,不提前做好安排,临时是出不了门的。
“后日不行,推迟两三天也可。”苏谶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