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忘川笑笑,说罢接着笔,有模有样的写了‘敕令’两个字。
林正英冷冷看了一眼:“就这,亏你还是富家少爷,这字拿出去,真丢人啊。回去好好练习吧。”
林忘川听言,虚心的接受意见。因为天色近晚,也便告辞林正英,离开义庄回府中去了。
等到林忘川离开之后,林正英离开收起刚才的冷面孔,小心翼翼的捧起刚才林忘川写得‘敕令’两字,满目惊色:“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颇有王右军之风啊。这臭小子,就算是以后不做商人,不做道士,也能成为一个书法家啊。”
随后想到什么,轻拿轻起的将那两个字,端正的摆在一个檀木匣子当中,保存了起来。
而林忘川这边,在受到林正英给得打击之后,便在家中认真练起书法。
尤其是林正英说:“书法好的人,但以笔力,都能用符篆吓退妖邪。”
这一点,在林忘川看来,颇有文曲之风的意思。
传闻旷世才子多为文曲星下凡,这书法家想必也在其内,所以书法好的人,自然带着一点文曲属性。
林忘川的父亲王义见着儿子王义这几日在家中认认真真,全心全意的钻研书法,终于不再往义庄熘达,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特意安排管家多给林忘川准备一些补品,这书法还是很耗费精力的。
这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了。
直至林正英都开始有些犯滴咕:“这小子该不会是忘了自己要报仇的事儿了吧!”
还是说自己当时评价他字写得不好,导致他心里面受挫,所以
脑子里犯着滴咕,身体已经到了门口。却正好撞见要进门的林忘川。
“九叔这是要出门?”
林正英见着林忘川过来:“你小子可算是来了,咳咳,没事,就是想到门口透透气,熘达熘达,你也知道我这义庄里面气味不好。”
林忘川望了望自打林正英回来之后,还没有正式营业的义庄,并未多问。
林正英随即端起架子,摆着一副严肃的样子,问道:“你小子最近都在干嘛?有没有好好的练习书法啊?”
“每日都在练。”
“那就好,勤能补拙。”
“但有件怪事。”
“什么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