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里健次郎的手握紧了轮椅的靠背,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
“好了,该我了!”
月见里忘情伸手将眼角旁的两滴眼泪抹去,再度露出了那张温和,平静,邪魅的笑容: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眼泪更是如此。”
她这话不是说给月见里健次郎的,而是说给她体内正逐渐消散的原主的灵魂。
月见里忘情感受到月见里健次郎加速推动轮椅朝着山崖方向力道,就在与死亡接近迟尺之间:
“现在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月见里健次郎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不屑的冷笑道:“我唯一后悔的是亲自动手,让我的手沾染你这个废物的血。”
就在这时,即将再度坠入山崖的月见里忘情突然给月见里健次郎来了一个灵魂拷问:
“月见里晋三是怎么死的呢?”
“月见里晋四又是被谁冤枉的呢?”
月见里忘情扭头,邪魅的笑容,打量着已然停止推动的月见里健次郎:
“怎么不推了?”
“你小子在胡说什么?”
健次郎瞪着月见里忘情。
月见里忘情依旧澹定的笑着,全然一副不惧生死的样子:
“月见里花籽怎么突然间就偷男人呢?”
“还有柰子她死得也太突然了,也太玩笑了”
看着月见里忘情那眼角,流露出的狡诈的笑容。
忽然间月见里健次郎浑身被刺痛了一般,有一种难以言语出的恐惧。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月见里忘情吗?
这还是那个小的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侄女吗?
月见里健次郎无法直视月见里忘情的眼神。
那眼神里面彷佛到处都是刀子。
每一把刀子都足以刺穿他的喉咙!
刺瞎他的眼睛!
刺中他的心脏!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月见里健次郎将轮椅拉回,再度伸手掐在月见里忘情脖子上,威胁道:
“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我就知道这些事儿跟你小子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