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你跟那个老女人对我做了什么?”
柰子扑上去,死死的拽着月见里忘情衣领,月见里忘情眼神冷漠的看着她,却不言语。
柰子疯狂的在她胸口锤了几拳。
胸口撞到剧烈撞击的月见里忘情剧烈的咳嗽起来。
前院的动静很快就吸引来下人们的注意,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柰子示意丫环们把月见里忘情拉回到轮椅上,然后迅速推着月见里月见里忘情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留下丫环们看守在门前。
月见里忘情被柰子狠狠推进屋子里后,不慌不忙的看着柰子凶狠的眼神。
她笑了。
“你笑什么?”
柰子依旧凶狠的问道。
“我活了十五年,其中八年里都是在别人白眼下苟活”
月见里忘情不慌不忙的说道:“恕我直言,你凶狠的样子,有些拙劣。”
柰子无奈,只好收起故作的凶狠。
的确,她不像月见里花籽一般,是那种随意将愤怒迁怒到别人身上的人。
在没有真正成为家主夫人前,她只能依靠着月见里健次郎的荫护,所以在勾栏里混迹过的她深知不要刻意给自己树敌。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圆滑的习惯。
可眼下
这个少女是月见里花籽暗中害自己的主要证人。
若是不能强行逼供那又该如何?
这时,少女再度开口:
“起初那个老女人找我询问那法子的时候,我还有些好奇,她忽然问这个干嘛?现在我明白了”
月见里忘情眼中闪过一丝冷漠,打量着柰子:“被针扎的滋味不好受吧。”
柰子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那种刺痛感觉再度浮现在了皮肤上。
“只要你能帮我作证,我可以”
柰子甚至连自己条件都没说出来,就给月见里忘情拒绝了:
“这不可能。”
柰子瞪着月见里忘情,月见里忘情平静的说道:
“扎小人的法子向来隐蔽,即使这法子是我交给那老女人,我说的话就能管用。她只需要提前毁灭的物证,空口无凭,只会给我招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