柰子不知道月见里花籽用针扎这个写着自己名字布偶到底要做什么?
只是在瞧见她一针扎到红衣布偶心口的时候,柰子心头一阵绞痛。伴随着月见里花籽针针扎在不同部位,柰子的每个部位也都跟着产生了强烈刺痛。
尤其是扎在红衣布偶眉心那一下,一声惨叫当中,柰子昏迷了过去。
次日醒来时,柰子已经躺在自己床上了。
月见里健次郎找来了大夫,检查过身体之后,只是说最近身体过于劳累,让柰子多注意休息。
待到月见里健次郎送走医师后,坐在柰子床边无奈叹了一口气:
“这几日你就好好休息吧。我还得为晋四的事情操劳,会很忙。”
说完,月见里健次郎就走了。
留下柰子,以及残留在她身上疼痛感。
原本还想故意通过和月见里健次郎媾和,去刺激月见里花籽的柰子此刻彻底断了念想。
一上午过去后。
柰子方才有了一丝精力起身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出房间在外面透透气。
来到前院时。
不早不晚的瞧见,月见里花籽从月见里忘情身边走开,她瞧见柰子时,还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柰子疑惑看着眼前这一切,脑海中浮现着昨晚偷看到月见里花籽扎红衣布偶的场面。
自己突然病倒跟这个事情有关系吗?
她直觉让自己升起这样疑问。
她下意识又看向了屋檐下月见里忘情。
这个少女还是一如既往平静坐在那里,彷佛这个家里所有事情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废人而已。
可刚才月见里忘情跟月见里花籽两人肯定在交流些什么。
状态很融洽的样子。
这两个人不是向来水火不容吗?
她们怎么会勾结到一起?
柰子不知道自己用勾结这个词到底恰不恰当。
夜很快就深了。
吃过药之后的柰子身子稍稍好转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