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几个时辰前便开始重复着。
而在几个时辰前的祠堂里。
突然到访的月见里忘情打乱了花籽的祷告。
尤其是当月见里忘情提出要帮忙找凶手的时候。
“为什么要帮我?你会好心帮我?”
月见里花籽满脸不理解的打量着这个平日里受尽了折磨的少女。
月见里忘情一个没有实权,被不断折磨的家主。
月见里花籽谨慎的看着对方、自己过往罪行让她对这个少女突然提供帮助产生敏锐的警觉。
月见里忘情却近乎全身放松的依靠在轮椅那里,抬头望着眼神中竟是不可思议的月见里花籽:
“我已经是废人了。”
“哼。”
听到这话的月见里花籽冷笑一声:
“在你坐轮椅之前,你在我眼里也跟废人没什么区别。”
月见里花籽在这个残废的少女面前没什么好言语,即使她是主动过来提供援助的。
可这个少女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我只求以后能活得体面一点。”
月见里忘情平静的恳求道。
“你上来就提条件吗?”
月见里花籽再度冷嘲到,不知为何为何她对这个月见里忘情永远有一种说不出的排斥,像是女人的第六感一样,她总觉得自己儿子月见里晋三的死跟这个丫头脱不开关系。
哪怕是最低层的关系。
就比如,她自己主动乖乖退位,自己儿子早日当上家主,也就不会喝醉,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你们月见里家的人果然都是生来贪婪的。”
月见里花籽这句话的意思,月见里忘情是听得出来的。
暗指应该是说自己丈夫有了一个女人,还要纳妾这件事。
月见里忘情听得出来。可是月见里忘情依旧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
“若是方法凑效,给我一些银两,我会离开月见里家,去乡下找个偏僻一点院子安度余生。”
可这些话,月见里花籽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