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就养成了不苟言笑的习惯,一回头对上跟其他人几乎如出一辙的刻板表情。
孩子应该刚从武道场出来,怀里抱着特制小木刀,正不赞同地仰头看着他。
真田拓真颇具教育意味地与蓝发青年对视一阵,而后叫道:
“爷爷。”
“……”
系统:[从辈分上来说,他没有称呼错。]
嘴唇蠕动,真田鸠见艰难地“诶”了声。
终于停止还在抚摸的不端庄动作,卸力放开那只雪鸮,名字是风的动物却起了报复心理,没有马上逃离反俯冲而下,目标赫然也是他的头发。
真田鸠见象征性挡了挡,放任它也搞乱了自己的毛发。
有来有往,日后也好多交流。
真田鸠见顶着一头杂乱纠结的长发,带拓真回屋时早纪看到了无奈又好笑,要帮他打理。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干脆剪了吧。”
“怎么忽然要剪短?”
“夏天还蛮热的。”
真田鸠见笑着打趣:“我想尝试一下早纪姐姐的手艺。”
早纪宠溺地像少时那样,捏了捏他的脸颊。
“剪坏了可不许埋怨。”
“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才不会呢。”
于是当晚真田鸠见就换了个清爽干净的发型,用过饭后大致翻完黑衣组织罪证,准时上床睡觉。
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