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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横滨出差的任务已经完成,蓝发青年开车过来接琴酒。
“货已经完成交接。”
银发男人三句说清据点发生的事,问他有什么想说的。
伊藤诚稍作思考后摇头,觉得那跟自己似乎没什么关系。
琴酒翻手握住匕首,划过伊藤诚的颈侧留下一道血线,后者全程仿佛与致命威胁擦身而过的不是自己,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十分满意君度酒像没有灵魂的器械一样的反应,琴酒自然愿意相信这把亲自带出来最顺手的刀,但他也清楚人类很容易被表象蒙蔽。
他是个疑心较重的人,心狠手辣与谨慎是一路站上这个位置的基石。
把匕首粘上的血涂擦到手帕上。
琴酒冷凝的眼睛注视着手下:“但愿这件事跟你真的没有关系。”
从横滨回到东京,脖子上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借没擦拭的干涸血迹才勉强看起来还伤着。
好在琴酒坐在另一边车里光线也比较暗。
把人送到据点后,三把手接下来要去跟那位先生汇报与港口Mafia的最终交涉情况,没其他事要真人做,于是他自然迫不及待地提前下班了。
回到家。
真人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厕所。
“真浪费,琴酒怎么就取那一点血。”
他腹诽完也掏出小刀,看着镜中的自己纠结于要从哪下手。
[放心割吧,痛觉还屏蔽着。]
系统见刀刃往手指上挪,打断:[割得太小马上就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