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是我了解的信息有误，不过那么大的出版社，稿费不给是不可能的……但是拖个5年10年的，应该也没毛病。毕竟没有正规合同约束，这个谁也说不准。”

五年？十年？

她五年十年后还会需要这区区八百块吗？

吕丽咬住了嘴唇。

……

走在路上，陈思雨嗤笑一声：“傻子，迟早玩完。”

没人接她的话。

过了一会儿，白珊珊才问道：“你是说丽丽吗？”

陈思雨刻薄地说：“不然呢？她看谁好都不舒服，什么钱都想挣……挣钱那么容易的话，为什么穷人还那么多？”

她虽然说话不中听，但能考上明大，脑子也不傻——

“现在学业这么紧张，个个老师都是大忽悠，说什么上课表现不重要，不点到，来不来不重要……信了他的邪！”

“你再看吕丽，她脸熬成什么样子了？头发枯草一样，黑眼圈能掉地上，看丁薇投稿挣钱就觉得自己能行……怎么平时没见她这么有自信？沙币。”

白珊珊面对如此直接的话语，一时竟不知说什么。

她瞠目结舌，丁薇却点点头，言简意赅：“嗯，本末倒置了。”

“是吧！”陈思雨得到丁薇回应，这会儿瞬间来了劲儿，越发地摆出指点江山的劲儿：“你看她，每天上课瞌睡的头点地——要我我就干脆睡了算了，钱和学业，总得牺牲一点的。再说了，期末抽几天狠用功一下，也不是没可能过。”

她说话时脸颊涨红，双眼亮晶晶，显然挑毛病特别有激情：“她倒好，样样都舍不得松手……这么多事要做，老天爷也没给她多俩小时啊！这么搞下去，先不说期末能不能过，就说她那家教……你说天天瞌睡的要死还要去讲课，那能有质量吗？”

学生和家长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