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雨姐姐,你看看做点什么吃的,一会一起用膳。雀鸣姐姐,你随我去后院看看那些药材。”
“是。”
润雨去小厨房准备晚膳,雀鸣则跟着宋荇月来到后院,对温泉周围的药材一一记录。
西厢房,宋珏凛将墨羡允拖到床上,命令他躺好:“躺吧。病秧子。”
“你当真不下山?”墨羡允靠在床边,饶有深意地看着他。
“怎么,你想趁我下山,对月儿做什么?”宋珏凛警惕地看着他。
墨羡允笑了笑,道:“你猜。”
“墨羡允,我警告你,月儿还未及笄……”
“意思就是,及笄了就可以了?”墨羡允反问。
“……”宋珏凛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我与月儿已拜过堂,是夫妻,在玄武也一同住过一段时间了,虽说一直分房睡,但有时候白日里,月儿也会来陪我睡。”
看着宋珏凛逐渐铁青的脸色,墨羡允继续说道:“是单纯的睡觉。”
“总之,有我在,你与她就连单纯的躺在一起也不可以。”宋珏凛瞪了他一眼。
“为何?”
“我是她兄长,有这个义务监督你。”
“我是她丈夫,有权利与她睡觉。”墨羡允故意说道。
“墨羡允,我看你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啊,你心里心心念念都是睡觉吗?”宋珏凛戳了戳他的胸口。
“人之将死,最想要的,不过就是风流快活几日,过分吗?还有,你最好叫我云羡。”墨羡允勾唇。
“你敢死?你敢死我就现在掐死你。”宋珏凛冷哼一声。
“你到底什么时候下山?”墨羡允问。
“我还真就不下山了。”宋珏凛甩开袍子坐了下来,得意洋洋地看着墨羡允。
话音刚落,罗坊便在门外喊道:“殿下,有急事需要您下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