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元已经小跑过去,爷爷,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元元今天生日呢。

没什么比孩子的笑容与童真更有说服力。

甚至都不用阮文开口说话。

下午在故宫跑了大半天,精力再旺盛也累了。

阮文在病床前看着谢蓟生自己在那里捣鼓。

这次冒头的寄生虫就这一条,拍片子也没看出还有其他的来。

或许,这也是最后一条了。

谁都说不准。

谢蓟生不敢再承诺什么,听阮文说着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

之前我把旧金山的那栋大厦开价八亿美元似乎把人吓着了,最近也没什么人联系我。也不知道东京的那些小报是不是还在每日灵魂发问。

她绘声绘色的学给谢蓟生听,你说他们无聊不无聊?

谢蓟生轻笑了一声,你真打算把那两栋大厦都卖了?

还没想好。

阮文在等政策变化,之前我问了程部长这事,他给我的建议倒是挺中肯的,让我多关注一下美国那边的情况,尤其是大选。

经济服务于政治。

她想要挣钱就离不开对时政的关注。

是可以再等下,不过趁早收手也行。

阮文这两年在东京赚了不少的钱,程部长最开始只给了她一百亿日元试水,到后来这个数额不断增加,当然的五十多亿美元的外汇储备,有一半以上都在阮文的掌控之中。

而阮文也从不曾让他们失望。

从盈利20%到翻倍,甚至翻了两倍,早前为沈老挣研究资金的目的早已经达到,甚至还拨出了一部分钱去拯救其他岌岌可危的研究所。

阮文现在之所以还在日本股市里呼风唤雨,本质是为了多挣点钱。

辛辛苦苦出口贸易,一年下来赚的钱还不如阮文在证券市场折腾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