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阮文像个孩子似的说话含糊不清,小谢老师你这是宝刀未老啊。
厨艺还是那么的棒。
当然,也不止厨艺。
谢蓟生很是体贴的问了阮文行不行,这让阮文恨不得踹他一脚,我回来的时候,司机跟我信誓旦旦的说,你不行。
看着谢蓟生脸上神色凝滞,阮文掐了他一把,他怎么知道的啊?我不在家的时候,小谢老师你是跟哪个年轻的小姑娘勾搭上了吗?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嗯。
是整天跟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胡说八道,两人驴唇不对马嘴,每天都在念叨着那个狠心的女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如今真的回来了,与他肌肤相亲。
如梦似幻一般。
肩膀微微吃痛,是阮文咬了一口,那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还得伺候她吃饭穿衣啊?
孩子的待遇多好啊。
要是可以,她也想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朋友。
不用考虑那么多,每天吃吃喝喝的多舒坦?
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快乐,大人也有属于他们的欢愉。
阮文像八爪鱼似的缠着谢蓟生,我在美国的时候就天天想你,你呢?
谢蓟生自然是想的,只不过他素来收敛情绪,不会把这些事情与外人说。
如今久别重逢,自然是干柴烈火,用行动诉说自己相思之苦。
六月有点忙,阮文在东京的那座商业大厦有几个租户合同到期,又得重新拟定合同。
因为东京房价的上涨,租金也有相应的变化。
为了不扎眼,阮文也随大流的涨租金,甚至还把涨幅调高了一些,租金房价反倒是成为东京人有钱的标志,他们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