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这电话费开支,比一个月的房租都要高,他们的确没办法再分担什么。
不过今天,接到电话的并不是谢蓟生,而是陶永安。
小陶同学语气里带着怨念,阮文,你出的馊主意,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能生了。
阮文下意识地开口,你又不是女人,本来就不能生。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陶永安觉得阮文这是在故意跟自己抬杠呢!
你还狡辩,不是你跟陈主任说的吗?
这一句委屈巴拉的控诉让阮文反应过来,你这人,决定权不还在你手里吗?
她只是提了一嘴,原本也没觉得陈主任真会说给陶永安听,不过既然她那个老好人都转达了这建议,想来是陶伯母那边逼得急。
陶永安当然知道,不管是陈主任还是阮文只是给了一个建议,最终做选择的是他本人。
可为了避开他妈的唠叨,除了这选择自己还有其他选择吗?
陶伯母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她不至于这么大嘴巴子给你传扬出去吧?
儿子不能生,这多丢人的一件事啊。
人要脸树要皮,这件事阮文怎么想都觉得不会是从陶永安妈妈那里传出去的。
不是她,不过也差不多。
就学校里的其他老师随口一问,她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等反应过来,想着叮嘱人两句千万别胡说,这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永远像是插了翅膀似的。
尽管大家都挺有默契的没谁这么不长眼的到他面前问,但陶永安也觉得这怪怪的。
这不,知道阮文和谢蓟生每天晚上都会通话,他今天过来找谢蓟生喝酒,等着这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