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岛惠子脸皮微微一红,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我知道这的确有些荒唐,可是起码荣林能听得进去你的意见。

荣林不是一个固执的人,他听得进去我的意见自然也能听得进去你的。

阮文其实有些怀疑,田岛惠子对荣林的爱到底有几分。

为一个男人怀孕生产这的确是爱他的表现,可田岛惠子这一胎又带着几分别有意图。

毕竟生下了继承人,田岛家的造纸坊才有可能回到自己手中。

阮文想,只怕对田岛惠子来说,她更爱的是造纸坊,是将事业抓在手心里的满足感。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阮文会参与到夫妻两人之间的事情中。

不然将来两人散伙,自己岂不是还要负责?

阮文可没那么多的闲情逸致。

田岛惠子想要说话,但是被阮文给拦住了,既然你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赚上一笔,那倒不如和荣林平心静气的谈一谈,拿出你的规划案来。

想到荣林昨天晚餐时跟自己说的事情,阮文又觉得田岛惠子距离女强人还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别拿孩子做要挟,也别想着用婚姻做胁迫,用你的规划案来说服他,这才是最正儿八经的办法。

为了炒股,就要自杀要挟。

这样的田岛惠子,真是有些幼稚呢。

田岛惠子有些许的迟疑,好一会儿她才开口,你真的不打算与我合作吗?

阮文面带惊讶,田岛惠子这话说的,我在您的造纸坊还有些股份,每年都能参与分红,造纸坊的未来我当然关心。

她顿了顿,嘴角流露出微微的嘲弄,只不过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可不想做这个恶人。

田岛惠子觉得自己和阮文的谈判并没有什么结果。

可你要说真的没谈成什么,倒也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