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圣诞节了,阮文打算圣诞节后再去学校旁听课程,到时候正好寒假也快结束了。

至于这段时间嘛。

我听说纽约开了一家脱衣舞俱乐部。

赫尔斯眼皮一跳,你在哪里看到的?

报纸上啊,我想要发表文章自然少不了看报纸。

阮文说的脱衣舞俱乐部自然是特殊的那一款,面对的是女性消费者。

这狡邪的笑容让赫尔斯觉得不太好,你让我没办法向你先生交代。

他和谢蓟生的交集并不算多,但这次阮文出国,谢蓟生特意打电话给他,拜托他多照顾阮文一些。

我又不是未成年人,这有什么好交代的?大不了等回头他来美国,我也带他去俱乐部看舞娘跳舞。

赫尔斯:他觉得这不是一回事。

阮文对脱衣舞俱乐部兴趣盎然。

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总不能说还想要在小说里写这个桥段,阮文,容我提醒你,你已经写过这个桥段了。

阮文笑道:我知道,我记性没那么糟糕,写了什么没写什么我还是有数的。我想去那里观察一下人。

赫尔斯皱眉。

酒色赌毒,我不喜欢喝酒对瘾君子没兴趣,所以只好色与赌选择一个,要不你带我去拉斯维加斯?

这个提议让赫尔斯眉头越发的纠结,他觉得阮文越来越会找麻烦了。

你看,成年人的世界本该是全都要的,我已经退而求其次的二选一了你都不给我一个机会,这不合适啊。

赫尔斯有些迟疑,你会赌吗?

还行,除非是出老千,不然的话我觉得我算力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