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次,乐薇就面红耳赤。
阮文想了想,那是不是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你再试试看?别太急色,当然也要保护好自己。
从床上起来,阮文去抽屉里找东西,想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一件事。
谢蓟生结扎后,他们对国家夫妻保健事业的贡献几近于零,家里哪有套.套?
记得去药店买避.孕.套和药。
乐薇脸上滚烫,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让一个已婚的女人多正经?
阮文觉得这孩子也太单纯了些,那我可跟你说,夫妻之间需要多适应,你们这要是两地分居时间长了,怕是每次都要重新适应,到时候有你难受的呢。
乐薇:她就不该问阮文这个,谁能帮她刹住阮文的话题啊。
于情于理,乐薇都该逃之夭夭才是,可她没有。
屁股仿佛黏在了这里。
其实我爸爸过去这段时间也有给我介绍他说的那些青年才俊,可阮文你知道吗?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很奇怪,仿佛我是一个傻子,一个□□。有的或许会收敛一些,但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流露出‘你真笨’的眼神,小章不会这样。
他从没有嫌弃她笨,即便是她一遍又一遍的问他那些问题,他都十分的耐心。
我每周都会收到他的信,那天总是我最开心最期待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喜欢他。
喜欢到,看完信后就等着下一周的到来,小心地收藏好每一封信。
阮文看着小女儿家眉眼间的温柔缱绻,她忍不住揉了揉乐薇的脸蛋,喜欢就去试试看,不要让自己后悔。
乐薇笑了起来,阮文你真好,我爸和我姐他们都劝我慎重。
仿佛那是一个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