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配合盖伊·布兰特演戏,既是洗脱他的嫌疑,也是为自己增加一层保护。
但假戏真做?
先生,请问您敢不敢拿掉香水,释放自己纯天然的体味呢?
在酒店大堂里等待的高桥夏彦看到阮文的举动时惊呆了。
盖伊·布兰特可是英国贵族,是那种有钱有势的旧贵族。
阮文她怎么敢,怎么敢这么无礼的对待一位贵族绅士?
几乎忘了自己前来酒店目的的高桥夏彦下意识地去借用电话去报警。
你们这里的报警电话是多少?
前台的服务生下意识地回答。
高桥夏彦拨号,听到后面有人问他,为什么要报警?
高桥夏彦头也不回地回答,拜托,那个中国女人殴打了一个英国贵族。
如果阮文被伦敦的警察抓起来,是不是自己还有希望得到和阿森纳的合同?
这又关你什么事呢?
高桥夏彦扭过头,当然和我有布兰特先生,您,您还好吗?那个女人实在是太无礼了,她怎么可以这样。
盖伊·布兰特瞧着这个小个子的日本男人,似乎跟阮文差不多高,但长得可差远了。
看着向自己鞠躬的人,布兰特放下捂着鼻子的手,现在的确和你有关。
盖伊·布兰特一脚踹在了日本人的膝盖上,报警吧,先生。
阮文并不知晓酒店大堂发生的事,她早早地休息,第二天便是从伦敦转机到巴黎,飞回祖国。
刚到首都,前来接机的周建明就转达了陶永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