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阮文又是给搞日本的芯片,又是把荷兰的图纸给弄过来。

她帮的已经够多了,研究所不能再惦记着阮文的钱了不是?

那行,我去跟上面谈。

如今的研究所,几乎拿不到国家的拨款,可是研发成果,想要出口也得经过国家同意。

阮文看着那头发已经花白了的人,涂安国身上满是岁月的痕迹。

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呀。

从涂安国的家中出来,阮文忽的就想坐下。

她也就这么坐了。

夜色苍凉,阮文坐在那台阶上,直到觉得自己的脚都有些凉了,她才回过神来。

前年研究所有了点结余,就重新盖了家属楼。

大家住进了新家,房子比之前宽敞了何止一倍?

不过涂安国依旧还住在这栋老家属楼里。

涂宝珍结婚后搬走了,他一个人住,倒也不觉得拥挤。

老家属楼这边没人,不然阮文在这边坐了大半天,不知道得跟多少人打招呼呢。

台阶冰凉,凉意透过衣服传到四肢百骸。

阮文站起来时特别明显,她腿抽筋了!

像耗子踩到了热油,阮文觉得自己都能去马戏团当小丑先生了。

当她无意中看到谢蓟生站在那里时,这种感觉有点糟糕。

还没这么丢人现眼过呢。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谢蓟生蹲在那里,帮她掰着脚。

抽筋的疼痛感被拉直了筋所取代,阮文龇牙咧嘴觉得自己下次再这么搞,她就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