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连忙从下面钻出来,仰头看着谢蓟生,你怎么还跟他交易了?

正当交易,不用怕。谢蓟生揉了揉这脑袋,是不是吓着了?

才没有,你要没了正好,我去找小年轻,要多少有多少。阮文有些赌气地说,到时候成天给你戴绿帽子,你在地底下气得要死却拿我没办法。

谢蓟生听到这话不由莞尔。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还说没笑什么。阮文下狠劲捏了捏他的腰,男人没什么赘肉,抓都不好抓。

好好好我错了,不该笑你有贼心没贼胆。谢蓟生轻笑出声。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也不至于生气,只要阮文开心的活着,那比什么都好,不是吗?

这是一件单人病房,病房里的床不够宽,两人闹腾起来,阮文往后一躲,躲了个空。

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去,虽然这病床不算高,但砰的一声响,也把谢蓟生吓着了。

连忙把人给捞了上来。

阮文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我摔死你就高兴了是吧?这样就能找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了对不对?

人瘦了有一点坏处,摔得时候没有厚厚的脂肪垫着,很容易就磕破皮。

比如阮文,胳膊和膝盖都破了皮。

再加上本来就感冒,如今哑着嗓子那叫一万个委屈。

再加上护士过来帮忙处理时又说了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从床上摔下来呢?

阮文觉得自己更委屈了,没有谢蓟生胡闹,她至于这么倒霉吗?

你去忙吧,我来给她处理。

护士看了眼谢蓟生,那可不行,你这胳膊也不能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