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说得过去的酒店就这么几个,他就近原则嘛挪到了和平饭店,没想到遇上了阮文。
埃文斯话很多,生怕阮文闷得慌似的,在那里可劲儿找话说。
病房里没有消停。
直到谢蓟生到来,埃文斯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闭上嘴巴,我回头再来看望阮小姐,希望您早日康复。
他倒是想要跟谢蓟生说也祝您早日康复,奈何这人冷着一张脸。
埃文斯不敢招惹。
谢蓟生给阮文倒了杯水,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该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阮文瞥了他一眼,谢老师别的没学会,讲大道理的本事倒是不小。
就算病了,阮文这张嘴巴也不饶人。
谢蓟生不由莞尔,是我错了,别生气了。
阮文瞥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想说话。
显然,气还没消。
谢蓟生见状又是上前一步,坐在了床沿上。
下去。
阮文背对着人开口。
但这呵斥声压根没有用,谢蓟生不仅没有下去,反倒是扩大了自己的领域。
阮文不想挨着他,正要下床,却不想谢蓟生动作更快,被子一盖将人卷住,一下子就困在了那里。
阮文。
谢蓟生强迫着阮文看向自己,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处理的不妥当,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准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阮文不吭声,她心底里恨不得把这人打一顿,有万千的娘希匹就在嘴边。
但阮文还是忍住了。
她想知道,谢蓟生还准备了什么说辞。
可谢蓟生哑火了。
他说完这么一句话,就侧卧在那里不动弹,闭上了眼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