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别笑了。
陶永安觉得阮文笑得很难看,比哭起来都难看的多。
我能做什么呀陶永安,我做不了什么的。之前沈老跟我说,我们的航母研究中止了,甚至于沈老他的研究经费也腰斩了一半,我能怎么办?
那是数以亿计的研究经费,阮文压根弄不到这些钱,她这几年来辛辛苦苦的,搞了那么多所有的成果也不过是才帮着有限的军工厂化险为夷。
再多的,她做不了。
最开始阮文觉得自己能大展手脚,以为自己能做很多事情,可实际上她能做的就那么点。
就像是今天她只能抓住那个工作人员做贼心虚。
可事实上,今天这个工作人员能随便想个办法来为难他们,明天后天甚至往后很多年,他们依旧会各种刁难。
不是所有的国人都像阮文这样无所畏惧,知道这不过是纸老虎。
阮文也没三头六臂,她管不过来。
陶永安看着潸然落泪的人,忽的觉得自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阮文,你别这样。
别这样。
陶永安几乎祈祷着开口。
不要这样,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阮文。
阮文仰着头,眼泪并没有倒回去。
她就知道,这是句谎话门前流水哪能西呀。
吓着你了吧。阮文笑了起来,眼泪落下后脸颊有些干,紧巴巴的皱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