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梁晓就无限感慨。
阮文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考虑的还挺多。
那是,我们搞工厂的,可不就要学会睁眼看世界吗?对了阮文,之前那个涂所长拜托我搞什么机器部件,我也没太搞懂,他那研究所咋样呀?
还行。阮文就负责把日本的半导体产品还有从盖伊·布兰特那里搞来的图纸交过去,别的也没做什么。
怎么了?
没什么,就觉得他的要求怪怪的,不过人家是做高精尖研究的,可能跟我们这些流水线生产不一样吧。梁晓感慨了一句,当初我差点去了火箭研究所,有段时间还挺后悔,不过现在想想,这人的选择还真说不好,走自己的路吧,没必要再去计较那些遗憾,哪那么多遗憾啊。
他看着这广袤无垠的土地忍不住发出感慨。
阮文目光落在远处,好一会儿这才开口,是得向前看。
四月的上半截,阮文在内蒙考察,和梁晓一起跟牧民打交道,偶尔还会借住在老乡的蒙古包里。
这种体验很是新鲜,不过新鲜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颠簸。
内蒙的东西跨度大,地图上的两个小点距离也相当的远。
跟当地政府这边打过招呼借了一辆车,梁晓开车带着阮文去考察。
旅途的颠簸让人觉得胃里头翻江倒海的难受,以至于让她上头的奶皮子都被阮文拉进了黑名单绝对不再吃!
梁晓瞧着阮文脸色煞白有些担心,你没事吧?他踩了刹车。
这一刹车不要紧,阮文直接从副驾驶座上滚了下去,弯腰在那里吐了个七荤八素。
没事也成有事了。
梁晓也没辙啊,这边的路
马蹄子踏的多了也就成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