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一直在那里等着,差不多八点多钟时,这才等来了阮文和谢蓟生。

他这人身材肥胖,倚在走廊那里,大概是因为站的久了,腿都有些发麻。

看到阮文时脚下一个踉跄,直直地冲阮文扑了过来。

谢蓟生下意识地把人护到自己身后,抓住了这个外国佬的西装外套。

埃文斯先生,你还好吗?

霍华德·埃文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以这么一种丢人的方式见到了阮文。

他整了整自己的情绪,露出一个自以为绅士的笑容,阮小姐风姿绰约,让我不禁倾倒。

阮文听到这话直接傻眼了,这个英国人脑子不太好。

这和偏向瞎子抛媚眼有什么区别?

大哥我男人在这里啊,你恭维我美貌真的不适合。

毕竟小谢老师现在是醋坛子。

谢谢。阮文客气的笑了笑,我没想到埃文斯先生的中文倒也不错。

英国佬很是得意地说了起来,我今天跟人学了一下午。

只不过他想说倾倒,没想到自己竟然差点真的摔倒。

这种糗事,埃文斯不打算再说了,他向阮文发出邀请,不知道我能否可以请阮小姐喝一杯咖啡?

不好意思,她身体不舒服,所以休息,要是有合作事宜可以改天再谈。谢蓟生的拒绝来的很快,甚至这个男人的英语腔调都带着几分懒散,像是埃文斯之前遇到的那些贵族

英国人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开,竟然忘了追过去。

国际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