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些电话可不是三两句吉祥话就完事了。

牵扯到一些军工厂,不免扯到了年后的发展,有的就跟成都那边的吴厂长一样,想要阮文再给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搭把手。

阮文下意识地拿杯子喝水,发现里面空了。

旁边的暖壶里也没了水,不知觉的她喝了大半壶的水。

这个等过些天我去看看,时间?我这个月没空了,等三月初吧,行,我肯定过去,我要是不去您就来省城找我还不成?我家都在这呢,还能跑了不成?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阮文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刚想要起身去厨房拿一瓶水,肩膀被人按了下。

谢蓟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来。

你坐着歇会儿。他去厨房,给阮文倒了一杯红糖水。

阮文一愣,我没

快了。他给阮文记着日子呢,最近这段时间规律了些,差不多明后天就要身上来事了。

用勺子搅动着红糖水,谢蓟生等着这水稍微不那么烫了才递给阮文,先喝着预防着。

阮文接过水杯,慢吞吞地喝了一口,你这么自觉,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时间,细白的手腕上是谢蓟生祖母传下来的那块手表。

阮文一直都戴着。

已经十一点多了,她这是打了将近五个小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