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来,麻烦嫂子了。阮文剥开塑料糖纸,把巧克力掰了一小块塞到女儿嘴里,乖乖跟爷爷在家里玩,妈妈出去看下。

家里暖气足,阮文穿的比较随意,要不是因为有人来,她才懒得出门呢。

昨天小年刚下了一场雪,外面冷着呢。

阮文穿上毛呢外套,正在那里系围巾,忽的腿上痒痒的。

小丫头,怎么这么小就学会了抱大腿?阮文蹲下来把人给拿走,外面冷,冷,知道吗?

谢元元嘿嘿一笑,妈妈。

小孩子奶甜的叫声让阮文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她想去跟厨房里忙活的谢蓟生说,小谢老师你闺女终于舍得喊我妈妈了。

可又觉得这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而且,这喊的未免太是时候了。

阮文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鬼精灵,我给你换衣服,咱们回来的时候团个雪球,回头丢你爸爸脖子里好不好?

谢元元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巴巴的跟着阮文回去换衣服。

汪老看着这母女俩来回折腾了几分钟,末了他吩咐了句,你跟着下楼看看,看到底是哪来的亲戚。

蓟生没什么亲戚,他家三代单传,至于他母亲娘家的那些亲戚

那也得谢蓟生认才算是亲戚。

至于他祖母家的亲戚

那位老红军战士是家中独女,她的父母也早在建国前去世,家中唯一的亲戚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