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剑桥的高材生,算计着呢。
只不过布兰特没想到,自己刚巧去了伦敦。
合作对象有了变化,布兰特也相应的做出了让步。
我真对那些男人没兴趣,他们身上味道很大的,不如你好闻。阮文小声地解释,生怕吵醒了隔壁还在沉睡的女儿。
然而这一句不如你好闻比鸡血还有用,阮文怕叫出来,一口咬在了谢蓟生的肩头,嘴里头都有淡淡的血腥味。
阮文恍惚了下,耳边是谢蓟生的打趣声,新床,用着怎么样?
当初在香港,阮文相中了这床软绵舒适,要厂家大费周章给她送来了一张。
如今这软绵舒适倒是有了其他用途。
新床让阮文几乎累断了腰。
好在她刚回来本来就在倒时差,便是多休息天也没什么关系。
不过这种消停日子在第二天下午就结束了。
阮文接到了汪萍的电话,祝福福的那个工厂查封了,我听说法院那边大概率会拍卖,你有意接手吗?
要是早些时候,阮文还真瞧不上这工厂。
不过她现在有了别的想法,行啊,只要价钱合适,一切都好说。
你倒是什么都敢说,你可知道,这次祝福福的工厂被查封,之前那些跟笋似的冒出来的工厂也都不打算干了,怕被美国人告。
听他们胡扯,哪是怕被告?是国外没什么市场,国内市场迟迟起不来,所以不打算干了。阮文心知肚明,她当时就没想着收拾这些山寨品牌,因为知道它们不会太长久。
如今干不下去倒也正常。
那往后岂不是你一家独大?
想多了。阮文叹了口气,一家独大的垄断要不得。
除非是国企,否则这种风头还是不要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