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一白遮百丑。
不过对于一个原本就长得好看的小姑娘来说,黑与白对外貌的影响反倒是没那么大。
来首都这么长时间,怎么没去计算机院找我聊聊?
阮文给他泡了杯茶,我这不是怕打扰您做研究嘛。
秦知遇笑着摇头,你呀,明天沈老的生日可一定要过来,一定要来哈。
这位计算机院的副院长亲自来送请柬,又是沈老的生日,阮文哪敢放鸽子?
一定一定。
秦知遇并没有在这边待太久,甚至于那茶也就碰了碰就放下了。
阮文送人离开,站在那里,看着那请柬,神色间带着几分迷茫。
这是沈老亲笔写的请柬,他一手好书法,阮文和谢蓟生住的那个四合院里还有沈老的一幅墨宝,请故宫的文物修复师给装裱了一番,就挂在书房里。
请柬内容倒也简单,不过阮文总觉得这生日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拿好请柬回了去。
正好是星期天,罗嘉鸣没事正在院子里教几个孩子学格斗术,瞧着阮文穿着那焦糖色的毛呢薄外套,便是连头发都微微烫了个卷,脸上似乎也有些不一样。
嘴唇也比之前鲜艳了些。
倒是有几分眉目如画的样子了。
你去车站?我送你过去。
不用。阮文看了罗嘉鸣一眼,我要去给人庆祝生日,今天先不回去了。
庆祝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