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大胆的!竟然拿这种事情闹,万一司法部那些人趁机找你麻烦,你

司法部没那么清闲,何况他们也不熟悉跨国官司。阮文也不介意跟罗嘉鸣透个底,的确有国际法庭的传票,不过传唤的是安芯。

阮文手指上还沾着水,在案台上写着这两个字,这与我可没什么关系。

她费那么大劲的搞卫生巾,可从来不是为了坑害妇女同胞。

赚外国人的钱那叫薅资本主义的羊毛,但阮文可不挣那黑心钱。

罗嘉鸣可算是明白了过来,那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安芯的实际控股人是林二姐和祝福福,这件事罗嘉鸣一清二楚。

人呀总是对自己一万个自信。阮文笑了起来,之前我也是这样的,直到我发现祝福福把人安插到了我眼皮子底下去,罗嘉鸣你是搞特殊工作的,应该明白什么叫做灯下黑。

她今天有些啰嗦了,和罗嘉鸣说了很多该说也有些不该说的话。

如果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我出了问题,你觉得现在的祝福福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大概很高兴吧。

不止高兴。阮文笑了起来,还会盘算着,该怎么样费尽心思怎么样借助这个跨国官司让我彻底完蛋。她看着罗嘉鸣,眼神尖锐的犹如刀刃,我和祝福福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但有一点是一样的,我们都会抓住机会想方设法的置对方于死地。

罗嘉鸣几乎脱口而出,为什么?

他始终不明白,阮文怎么就和祝福福这么大的仇恨?

是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

这些武侠小说里的桥段,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两人身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