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声细语的让阮文觉得意有所指,偏生被他弄得浑身战栗哪还有空思考这话里头什么意思?

解锁了小两口吵架床上多打几架就行了这一关卡后,阮文第二天上午偷懒没去厂子里。

谢蓟生昨晚是真的闹腾,她身上现在还有青印呢。

阮文有些累,索性抱着谢元元去看书。

书桌上趴着一本水浒,这可不是阮文喜欢看的书。

她拿了个书签,正打算把这书收起来,无意间看到了上面用铅笔圈出来的一段话。

是王婆跟西门庆说的那段经典名言。

正经人谁还看这?阮文拿过来橡皮,把这铅笔痕迹全都给擦掉,这才算完。

把书收起来,阮文看着好奇地盯着书柜看的女儿,十分严肃认真的说,不能学你爸耍流氓,知道吗?

谢元元小朋友憨憨的一笑,小脑袋瓜扎到阮文的脖颈里,好一会儿留给阮文一脖子的口水这才了事。

阮文:元元真孝顺,都知道给妈妈洗澡了,留着点口水,回头给你爸爸洗。

阮文这次在家里待得时间有点长,辞退香梅后虽说谢蓟生给找到了新的保姆,但又赶上他要去东北那边参观考察。

总不能一个人都不在,直接把孩子交给新来的保姆吧?

阮文想了想,把自己去边疆的行程推迟了几天。

一直以来都是谢蓟生将就她,如今也该她做出让步了。

何况孩子都快一岁了,阮文带她的时间都没多久,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新来的保姆五十来岁,姓李,是隔壁研究所研究员的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