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的语气带着几分冷嘲热讽,谢蓟生明白了过来,别跟她生气,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这样做牛做马甚至为了弟弟妹妹把自己卖了的大有人在,香梅这并非个例。

我知道。我也没生气,就是觉得麻烦了些,我给乐雪打个电话,不过还得麻烦小谢老师你给我写一下食谱,我整理好给乐雪送过去。

书柜中间那列最里头就是,我前段时间抄了一本,你回头寄过去就行。

小谢老师你这是阮文刚想要激动的亲一口,忽然间发现不太对劲,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香梅不会去首都?

那倒也没有,只不过未雨绸缪很有必要。他不想打击阮文,所以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阮文还是亲了一口,那小谢老师你是不是也考虑着给元元再找个保姆?我可能又要出差了。

谢蓟生低声叹了口气,前些天问了下隔壁所里的涂工,他给推荐了一个人选。

小谢老师万岁。阮文这下是真放心了。

炒掉香梅是有些冲动,但她就知道谢蓟生能把事情办好。

不愧是她的小谢老师。

投桃报李,那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下今天上午发生的事?

什么事?阮文本来想糊弄过去,但被这么看着,她知道这个计划是行不通了的。

其实也不算什么事,我早就有防备,之前陶永安跟我说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到了安平县,果然又被这俩孩子给盯上了。我一直都很小心的,早点揪出来倒是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