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开着空调倒是不热,但也没必要藏着,除非

他不想让人看到。

曾经也是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人,如今却被风筝线绞断了手指,何等的可笑。

阮文几乎能够想象得到他的无助。

所有的面子和里子都没了。

被探病都成了一种折磨。

阮文看向罗嘉鸣,你去跟医生说一声,就说汪叔叔需要静养,最好别被打扰。

罗嘉鸣听到这吩咐有些迟疑,这样行吗?

来探病的还有不少都是中央的

你怎么回来了?不在国外看球了?

汪老没想到这次进来的人竟然是阮文,他嘴上嫌弃的很,但一双眼睛里透着几分欢喜。

他就说蓟生媳妇儿绝对不是没良心的,这不听到他不太好的消息,麻溜地回了来。

看了好几场也就那样,您哪里不舒服?阮文帮着把被子整了整,从被褥下拿出了那只受了伤的右手。

小指断了半截,经过处理后还残余着几分药味。

捂着不好,容易滋生细菌,到时候恢复的会更慢。阮文看得出来,老人又想把手给藏起来,但是她这次有些强硬。

听我的,不然回头不让小谢给你做饭吃,您就只能吃医院的病号饭了。

谁,谁稀罕他做的饭了?他什么没吃过,国宴都没少吃,还稀罕一条烤鱼?

阮文看他还嘴犟,那行啊,我这飞了快三十个小时也没吃什么,过会儿那烤鱼我都吃了,反正您不稀罕。

人是铁饭是钢,你咋还能不吃饭?汪老瞪了一眼,多大的人了,这还用我来交代?

没胃口怎么吃啊,飞机餐那么难吃,我正好想念小谢做的饭了,过会儿我都吃光,您可别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