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打量着阮文,自从来到阮文下榻的酒店,藤原优子一直都在观察着这个年轻的女人。

年轻真好,随意的素面朝天都看得出青春的味道,而她需要繁复的妆容才能遮掩住岁月留下的痕迹。

更重要的是,她直白地像是匕首,压根不打算给她留下丝毫的颜面。

您说,如果我把您这合作意向告诉欧文,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藤原优子的脸颊抽搐了一下,眼底的笑意也消失不见,你是聪明人,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选择。

选择的愚蠢与否要看对方给的筹码是否足够的高,您瞧瞧您好歹是贵族后代却这么吝啬,我自然会选择和您的儿子合作,要知道当初与他合作,可是给我带来了一千万美金的收入。

而他的母亲,眼前这位贵族后裔,却只提供一亿日元,四十万美元。

这位大概是日本的葛朗台吧。

藤原优子的眼角抽了好几下,那一千万美元虽然已经回了本,但她一直不满意,欧文当年被宰了那么多。

如今拿这件事来嘲讽她,藤原优子看向阮文的眼神已经渗着凉意。

生意人,不该这么做事。

您虽然年长许多,但还轮不到您来叫我做事。

阮文对这个贵族后代并不感冒,她到底身份多尊贵跟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至于这般纡尊降贵的来和自己谈判,阮文更是不以为意,谁稀罕跟你谈啊。

你要是好商好量,阮文还真不难说话。

偏生从刚过来就拿捏着,阮文也不惯着这毛病。

你们是礼仪之邦,你不该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