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好。

阮文回来的不巧,谢蓟生这两天有个会议,等过些天才能回来。

他不在家,谢元元就交给陈主任和香梅一起照看。

孩子不闹腾,倒是不怎么让人费心。

前天那个乐薇又打电话过来,说是要找你,要我给个电话号码,之前谢老师交代了我就没给。她昨天还打电话过来了呢,估摸着过会儿又要打电话。

阮文笑了笑,就乐薇?

还有一个,是国外打过来的,本来是找你的,你不在就找了陈厂长。那是春红大姐,找到了陈主任,那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香梅继续说,还有一个事,我就是觉得有点瘆得慌,五斤说我疑神疑鬼的,可是阮文我总觉得不舒坦。

阮文皱了下眉,温和的拍了拍香梅的手,怎么了?

就是我这两天,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

跟踪?

阮文心中登时有了几分警惕,你有没有注意到是什么人?

田婆子倒是闹腾了好一阵,后来就偃旗息鼓了。

听说是大病了一场,没力气再闹了。

如果是田婆子,香梅应该不至于这样,毕竟都是街坊邻居,很熟悉。

我没看清楚长啥样,不过我知道他是个男人,很瘦很瘦,走路跟没声音似的。

她这两天还做噩梦了,觉得那个男人像是骷髅一样缠了过来,香梅想要发出求救声,可任凭她嗓子喊破,都没有人来救她。

身材枯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