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眼前一亮,咱们可能想到一块去了。
一老一少几乎是异口同声,甜菜。
李教授看向阮文的神色透着几分满意,他跟其他两个学生说,看到没,你们小阮师姐可不是农学系的学生,但是现在的大学生就得什么都懂得。
这俩人,正是当初阮文在李教授那里见到的。
能够舍弃省城的大学生活来到边疆,阮文心底里也是佩服的。
您忘了之前有给过我一个小本子?
我还教了那么多学生呢,但融会贯通的有几个?
聪明没什么好否认的。
李教授细细说了起来,甜菜和甘蔗是制造糖的原材料,甘蔗主要生长在南边,边疆这里气候环境不合适,但种甜菜刚好。
一则它生长条件没那么严苛,关键是还耐寒,加上这里昼夜温差大,糖分积累很是可观。二来甜菜制糖后的滤泥还能用来施肥,应了那句化作春泥更护花。这可以说是循环利用再好不过。
边疆这边是艰苦了些,但并不代表没有可发展空间。
最重要的,还是得找到合适的发展路子。
岩盐储备丰富,但这玩意搞不了出口。
糖就不一样了,谁不需要糖?
别说欧美,就隔壁的哈国对糖需求量就很大。
糖出口路子多,不用担心没销路。
那行,咱们就兵分两路,棉花和甜菜。
多一条路子就多一个希望,有的选的情况下,阮文绝不会把宝压在一条路上。
边疆这边天黑的晚,不过阮文还是早早地回去睡觉,第二天她醒来时,外面还有些黑。